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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雕塑如何面向2008

admin 2003-07-27 来源:景观中国网
[center][img]/upload/news/2003727124657859.jpg[/img][/center] 中国的传统雕塑主要集中在宗教场所和墓地,不像西方现代雕塑那样广泛运用于公共
[center][img]http://www.landscape.cn/upload/news/2003727124657859.jpg[/img][/center] 中国的传统雕塑主要集中在宗教场所和墓地,不像西方现代雕塑那样广泛运用于公共环境。随着北京现代化进程的加快,城市格局也随之变化,现代雕塑也成为北京现代文明的标志。公共艺术的发展不只是艺术家的事情,市民也需要提高艺术欣赏品位。   比如市民很喜欢王府井大街上的一些反映老北京风情的雕塑,但是雕塑家们却不以为然。为什么老百姓喜欢呢?一是满足了老百姓怀旧心理,另一个是可以和雕塑“零距离”接触。“因此艺术家、媒体如何引导市民欣赏各种风格的艺术品,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比如老百姓不一定欣赏抽象艺术。出现争议也是好现象,争议能起到一般的展览起不到的作用,能引导市民深入关注环境,是重新认识提高的过程”。 范迪安: 北京在迎接奥运、办好奥运方面已经迈开了新的步伐。在这么一个背景下,城市的视觉文化,具体到城市雕塑、当代雕塑这些命题受到极大的关注。 谈奥运雕塑也好,谈奥运的城市文化也好,可能不仅仅是雕塑界或者是哪一个专业门类的所谓的专业人员关注的事情,而更多的是整个社会的事业。作为一个实际的,或者是最终会被实体化的形象工程需要做非常充分的思想交流,要搭建一个很广阔的思想平台,在这个平台上能产生真正的动力。在这个会上大家敞开来谈,我们初步设想可以就这三个方面的问题来讨论。 第一个就是我们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文化发展背景下。面对着2008年北京奥运会,这前一个十年我们究竟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文化平台上进行工作的。 第二是围绕奥运雕塑这个话题,设想一下北京在奥林匹克的雕塑事业上我们能够拿出什么样的,或者说应该有什么样的一种成果。 第三是关于城市文化,不仅仅是雕塑本身,包括整个城市文化能够有什么意见,请各位敞开思维进行意见上的交流。 包泡: 城市文化的问题,是改革开放以来传统和现代最大的冲突交汇点,城市居住空间,涉及到每一个老百姓,涉及到每一个知识分子,涉及到企业家,也涉及到政府领导的业绩,更涉及到这个国家将来民族的形象。所以城市文化就显得非常突出了。 北京城市文化从国家大剧院到中央电视台新的演播大楼到“鸟巢”的突破,这是中国当代城市建筑文化的突破,就是中国当代文化如何发展,应该创造数字时代的文化,在城市文化里建筑文化这一块应该是重大的突破,这种突破对我们艺术界的各方面都是有极大的意义的。城市文化已经脱离2000年以前商业操作的模式,请国际一流的建筑师去设计,一流的建筑师当评委,这种操作模式应该是对我们各级政府和各个领域的文化发展都有借鉴的意义。 这两年中国当代艺术家参与国际的最高当代艺术文化活动也给我们一个更大的启示,就是中国政治和领导也意识到,除了在经济上进入WTO,政治上我们要组织上海APEAC会议,文化上也要进入当代文化领域。到2008年雕塑界能像建筑那样也把当代国际上最新的文化思想吸收过来,拿出中国人最好的当代文化给世界各个国家看,给奥运这样一个当代文化。 张颐武: 北京是被两种概念撕扯着,一个是民族、国家的首都,这个国都的概念有十大建筑,人民英雄纪念碑,作为国的象征,最基本的什么是雕塑?就是工农兵。后来就变成工农兵再加上知识分子,是按照现代民族国家建构的秩序方式建构起来的。但现在加上了一层,新的概念就是全球都市。这是最时髦的,就是全球都市的想象,就是说要飞起来,不光是国都了,或者是国都的功能不够了,要加上全球都市。 北京的一切记忆都是所谓国的记忆。国家一方面要保持自己国都象征的力量,同时要追求全球都市象征的力量。我们奥运也有两个定位,一是国的定位,奥运会是国的象征,同时另一方面又是全球都市的象征,这两个象征的功能是完全不一样的,北京所面对的全球化最大挑战就是怎么样让这两者之间取得非常平和的过渡。 在这个拉扯之间雕塑有很大的责任,一个责任是让国和全球都市的平衡通过我们的雕塑达到一个平衡的感觉,就是顺利地过渡。高速增长全球都市和现代民族国家首都之间有一个平衡。雕塑是城市的象征,雕塑的责任很巨大。现在地方政府和雕塑家,和公众市民之间三方面共同来参与,也是一个角力的过程。中国的雕塑家怎么样寻找一个多方平衡的道路,在这个拉力中间既照顾到各方的利益,又达到了北京走向国际都市的痕迹,雕塑也是一个短暂的事物,就是把此时此刻中国人所处文化的状况表达出来。这个表达出来的困难非常大,是各方面拉力的结果。 解决这个问题有两方面很重要,一个还是要跟市民沟通,第二还是要有全球的意识,要感到中国人已经不再是一百年前悲情中的中国人了。这两方面做好的雕塑还是有很广阔的空间的。 史建: 雕塑随着整个社会的进步,已经从简单的现实主义具象的东西一直到现在比较抽象的雕塑,一直延续到后现代主义的东西,它与城市这个概念嫁接我觉得更多是把这个东西放到城市某个空间中去。它的目的就是在一个具体的环境当中它成为一个主体,它赋予空间一个意义。 公共艺术的概念是什么呢?正好是反过来,不是赋予具体的意义,抽象雕塑也是有某种意义的,虽然不像现实主义雕塑那么明显,抽象雕塑也有某种抽象的含义在里面。公共艺术的概念首先赋予深入研究空间的内涵,它是提升空间的艺术质量。所以空间的艺术作品很多的公共艺术你可能看不到雕塑的存在,或者是雕塑本身已经消失了。 公共艺术本身就是公共的,放在公共的空间里,同时又是私人的,当你没有看到的时候它不存在。当你接触它的时候,跟你个人是一个互动的关系,引起你对城市的历史、时间本身,还有对环境本身的一种思考,激发你的一种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又不是具象的。不光是在西方,包括在台湾、香港,大家更多提起的是公共艺术。雕塑这个词本身已经不足以驾驭作为公共艺术空间,城市雕塑是其中的一部分,公共艺术是更大外延的一种艺术形式,或者是更加当代化的一种艺术形式。 有两个问题值得关注,一个就是什么时候城市雕塑这个观念能够转化为公共艺术这个观念,再有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时候公共艺术的观念能够通过法律的形式把它纳入到议事日程当中,变成强制性的关于整个城市空间建设的问题。 朱青生: 我看到一个问题,好像城市雕塑是一个旧概念,公共艺术是一个新概念,在城市里面走错了路,这本身就是公共艺术的问题,不是城市雕塑的问题。 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主要问题是我们最后要干什么,就是我们在那奥运会开幕那天把我们的作品拿出来了,把整个设计拿出来了,到底要向世界展现的是什么。我自己最关心事情是不想让别人感觉到中国人也会这个东西了,就是不要让西方人感觉我们也参加了这个游戏。我们总在想如果一个国家发展这么快,有这么强的文化传统,又有这么多有能力、有气质的人应该怎么样能够往前走一点,而且走出来的这一步应该是史无前例、世上所无的。 所谓世上所无还有一个情况,艺术是让大家开心的。而真正要解决的问题是如果我们能够引导这个事情,就要引导它让人感觉到精神上的欣喜。就是一个东西出来以后大家发现这个事情从来没有见到过,世界上过去开过那么多运动会,从来没有一个因为这个运动会的形式而使面貌为之焕然,这样的话就做到世上所无。 我觉得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沿着主流文化已经规定的方向做所谓的现代艺术,还有一种就是根据中国现代化的需要展现现代的方向。如果这个观念改过来了,有很多问题就好谈了。 王明贤: 中国如果从50年代人民英雄纪念碑还有农展馆开始,就拉开了纪念性大型雕塑的序幕。农展馆“人民公社”在中国雕塑史上还是很有地位的。接下来60年代,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中大量毛主席雕像的制作在当时红海洋的情况下又创造新的景观。再下来70年代初在沈阳的红星广场“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胜利贯彻”,那种大型群雕可以说在中国雕塑史上翻开很重要的一页。传统的写实手法与现实性的表现可能在中国雕塑史上处理得那么完美的就非常少。接下来就是毛主席纪念堂,把这种纪念性雕塑就划了一个句号。这些雕塑现在来回顾应该说还是记忆犹新的。但是现在是80年代展开的,中国的城市雕塑开始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是80年代的城市雕塑可能有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当时做一个很积极的一面,在84年、85年,中国的雕塑界、建筑界提出了一个环境艺术的观念,号称现代环境艺术的崛起,所以跟传统的博物馆艺术不一样。这是好的一面。另外一面中国城市雕塑很多是把雕塑当成艺术品,就像衣服上的钮扣一样,不是考虑整个城市的发展。到了90年代,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国的城市雕塑或者说现代环境艺术或者说公共艺术又有了很多新的东西,在新的情况下是不是能表现出我们的特点?好像没有。所以现在回顾从50年代到70年代,它的纪念性跟革命性还是有很大的冲击力了。但是20年来的东西,作为能够留在中国雕塑史上、中国文化史上还有很多遗憾。 20世纪50年代以来世界上最大问题就是城市问题。60年代随着世界经济的复苏,还有环境的问题,城市化过程中生态和环境是最主要的问题。中国的城市问题实际上是从90年代开始,这些问题也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雕塑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中国现在的城市从城市规划、城市设计以及到城市雕塑都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完全把它看成是城市美化装饰的过程,而没有看到现代城市发展的过程。城市雕塑、公共艺术可以作为当代艺术很重要的切入点。 实际上中国现在建筑师和雕塑家还有很多问题,可能离真正的建筑师和雕塑家还有一段距离,特别是大部分的建筑师和雕塑家。中国在前现代、中现代、后现代都混杂在一起了,当你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的时候已经走在前面了。快到什么程度了?原来上海城市建设是比北京做得好多了,包括它的经贸大厦还有什么世纪大道,但是结果这一两年好像北京都走在上海前面了,显得上海都没有文化了,所以我就想着可能中央电视台新总部的方案还有鸟巢方案,还有这次2008奥运的场馆等等,可能会做得很好。 当然这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像中央电视台这些方案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最后的方案了,因为20世纪传统的建筑学跟传统城市的发展已经发展到尽头了,像在欧洲、美国他们没有必要再发展这种建筑了。现在应该说是一个作为的数字化城市的新的城市时代,可能跟传统建筑学就结合起来了。 周榕: 中国人最爱做家庭装修,装修有一个特点就是能迅速地在短时间内把一个家焕然一新,就标志着财富的突然转换这么一个过程,所以我觉得中国的城市最大的情结就是装修情结。我们现在的城市建设像是城市装修。装修的特点是把一些表皮的东西,把一些比较抢眼能看到的面做一些改观。北京经历了几次装修的过程,第一次装修是58年十大建筑的时候,这个时候可以定义为政治意义上的装修。要把一些政治的格局以物质化的形态占据空间。第二次就是80年代中后期到90年代的这一次,实际上是经济占了非常大的比重。可以称为经济上的装修,这可能比政治上的装修对北京格局的影响还要强烈得多。 现在北京要迎来第三次装修了,这次是以奥运会为契机,不仅是政治或者经济的问题了,可能是揉合了政治、经济、文化以及其他所有的东西在内的一次装修。北京是院落式结构,在一个大院子里做装修,重要的是要开放边界,使这次奥运会对北京城市的影响能够开放到最大。北京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文化界、思想界和实际的操作层面缺乏接口。想把奥运会雕塑、环境、景观,包括整个大环境做得更好,进而带动城市的振兴,要让思想界、文化界的精英人物能够参与到实际的操作中去。 朱青生: 在北京遇到最大的问题就是“防盗”,比如说像过去的土围子现在成了建筑的样式,比如说像苏州园林外墙都很高等等。还有现在的防盗窗,实际上应该是雕塑家、环境艺术家、公共艺术家非常重视的一个方面,防盗但是还可以做得很漂亮,包括奥运会的防盗措施做好了可能比城市更有操作性。现在的防盗门像一个笼子,如何让大家感觉到最完美的艺术是城市里防盗窗。我怕打开就容易出现不可实践性,中国跟国外有些地方有差距。 判断一个城市雕塑的好坏,一定是有这个城市里对城市负责任的人。要有艺术家,要由市长组成的这样一个委员会。奥运怎么跟城市文化结合起来关键是权利问题。如果没有一个对此事负责的特别委员会,那么我们现在这个问题就没办法谈。 选择了不好的专家,有时候不如让不懂的人来管。但是我更为担心的还是机制的建立问题。我主要是对可持续发展方向特别关注,特别委员会是保证这个奥运会的某些品位和一些持续发展的可能性的必要。 俞孔坚: 我讲两个案例如何重新建立人跟环境的关系。刚刚完成的案例之一都江堰广场,希望重新建立人跟环境的关系,把艺术变成真正人民的艺术。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当地人的文化、生活方式、休闲方式,当地人使用的功能性的东西,然后落实到艺术中去。哪怕是这片水,如果当成艺术的话,也是可以让人享用的。环境还是为人享用的,包括人与水的关系尽量控制在非常亲切的层面上。小孩、大人、残疾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他活动的空间。让艺术进入了生活。 另外一个例子就是广东中山,场地是破烂不堪造船厂,要将其变成人们的休闲场所。艺术化以后,能够让人进入艺术和生态之中。大量野生的杂草,杂草是被人践踏的,但是在这里我们希望人能尊重它们。树木是原来防洪部门做防洪堤的,都保留下来变成真正市民休闲场所。场地中留下任何遗迹都当成文化,当成历史的记忆。一个破旧的造船厂被改造可以应用了,剩下的都是保留了。野的东西在这里也可以变成艺术。残旧的东西加上现代的东西给人时间感。铁轨、钢轨也可以成为这里的艺术,杂草跟现代的工业园的结合,同时可以让人去用的。残旧的零件可以结合在环境当中重新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属于当地人的,这是一种精神的回归。 于化云: 我们现在的雕塑办的任务也是积极和奥组委和奥林匹克公园沟通,因为这种体制制约,奥林匹克公园是朝阳区负责开发,他们的目标是做的这个项目今后怎么样直接产生效益。作为雕塑除了门票能够有一点收入以外,没有一种直接产生效益的功能,所以这个工作做起来还有很大的难度。其实作为雕塑办大家心情都一样,希望让我们的艺术家,包括雕刻家、建筑师、园林师和其他艺术种类都进入奥运会,不但是办一个体育奥运会,而要办一个文化奥运会,体育那几天只是一个项目的完成。以营造北京城市文化景观这么一个定位来做这个事。 朱尚熹: 我正在做雕塑百分比的课题,这是一个艰苦的工作,很高兴北京市管理城市雕塑部门开始注意到这一块,北京计划在2008年以前为百分比立法。 北京的公共艺术,还是符合目前中国发展状况的。我们在面对北京当前雕塑的时候,还要以实事求是的态度,要批评,但是也要看到它的进步。还有艺术家态度,艺术家有两种态度,一种是玩命迎合,还有一个态度就是在某种程度上逃避。中国公共艺术、公共环境的污染跟很多人逃避有关系。艺术家、雕塑家们要回到这个时代中来。2008年我们应该建立一个比较好的制度,有良好的民主制度可以避免新的权威制度。 隋建国: 百分比制度当然对雕塑家来说很好了,但是我要说几句话,关于百分比制度也有一些问题。其实你看在一般谈到公共雕塑的会议上,特别是雕塑家埋怨的口气比较多,说哪儿哪儿做得不好,雕塑比较烂,雕塑家不负责任。公共艺术项目毕竟是一个经济运作制度,在这个制度下面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弊病,成为大家猎取的一个对象,我觉得在中国也不例外。在实行百分比制度时有一个问题,一旦确认100万做一个建筑或者是环境,毕竟有1万块钱拿来做艺术品,在终极方案的时候发现找不到好的方案,可是这笔钱必须花掉。这就是一种浪费了,在实行百分比的时候可能要想一下这方面的问题,就是如何控制好这笔钱的使用。当然不是雕塑家控制。 我遇到一个美国的艺术家,他说他读研究生的导师就接了一个项目,是有百分比的。最后这个大学教授在做什么事情呢?来了项目让研究生帮他筛选,低于4万美元就不做,就能看出即便是有一个机构来控制,百分比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 盛杨: 公共艺术是一个综合体不是单纯的某一种艺术。比如说城市雕塑按照定义来讲就是建立在城市公共空间的雕塑,而城市公共空间还有其他的用途,有建筑、有绿化等等。雕塑应该说是环境艺术的一个组成部分,如果我们再扩大到社会领域更广泛地来讲的话就叫公共艺术,雕塑就应该是公共艺术的一个组成部分。雕塑本身不会消失,但是会成为艺术里面的一个组成形式,因为艺术是多种多样的,雕塑艺术不会消失,有它的社会功能和价值。 王中: 模式问题提出一个横向机制问题,还有就是理念问题。我提的是一个广义公共艺术的理念。用这个理念来介入整个城市文化的城市建设。特别委员会的问题很重要,哪怕成立一个2008年北京景观管理委员会都比没有好,奥运会是带有开创性的事件,确实需要一个机构或者是一个委员会作为保障的前提。这样才可以进行比较开放、公正的评比。 范迪安: 我们2008年要办成绿色奥运、科技奥运、人文奥运,绿色奥运和科技奥运现在都进行得不错。其实知识界最关心的是人文奥运怎么落实。提出人文奥运这个概念是中国文化发展的很好的标志,但是提出这个概念和怎么真正完善这个概念、达到这个概念所应有的内涵,这之间是有很艰巨的任务。我们今天谈论城市文化,谈论具体的奥运雕塑都是为了实现人文奥运的内涵。我们想通过奥运来整合21世纪新的中国的人文精神,形成新的人文环境。知识界的思考和建设性的意见非常重要,还需要民主化的保障。 盛杨: 没有人文精神就没有公共艺术,没有人文精神的公共艺术就不能存在,因为它和人的生活很密切。公共艺术确实是充满着人文精神,这就和人文奥运相契合。我们要借助奥运来发展,但是不要把北京城市搞成一个奥运城市。北京毕竟是一个大国的首都,我们的包容量很宽,奥运只是首都的一个局部,这个局部要搞好,但是不要把最好的位置、最重要的都给奥运占了。 宋协伟: 雕塑很重要,但实际上也很不重要。你我他可能形成这么一种关系我们称之为公共艺术,可是所有的艺术家们、雕塑家们、设计师们要考虑公共艺术是做给人的。所有的作品都要跟人发生关系。 除了加法可能还有减法。能够对这个城市采取减法要比加法更重要。作品一定要考虑对今后空间的责任感。不要单独看雕塑,要看城市形态。现在我们的政府也意识到很多建筑属于垃圾,因此就开始拆,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最大的责任是如何消除视觉垃圾,建立一种环保设计的概念,我觉得这个特别重要,仔细考虑一下减法比加法好。 包泡: 雕塑的概念是一个传统文化的概念。85年之后雕塑在中国的外延已经变成多方面了,大家都是抱着对当代中国文化关切的角度,机制的事很重要。机制是在一定历史文化层面的概念,如果这个机制已经落后了历史文化发展所需要的,2008年的时候,城市文化指的就是城市环境艺术这个概念,关于奥林匹克人文委员会,不但包括建筑雕塑和当代文化,可能还包括音乐其他各个领域层面的。 周榕: 公共艺术战略问题首先牵涉到谁对这个城市负责任的问题,艺术家是对整个城市了解最少的。只有政府官员对城市了解的最多,知道的最多。第一步还得理清一下整个城市资源是什么样的,以及奥运前后直接为奥运会服务的城市资源,当然主要是土地和空间资源了,然后奥运会带动的相关城市资源是哪些,这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些资源里面公共艺术或者是公众艺术可以在多大的空间里头能够做哪些事情,我觉得这是第一步。做公共艺术到底哪些是直接为奥运服务的,哪些是长期服务的,这样一个战术性的问题。这样的问题就可以谈到机制。有两块是可以分开的,一块是在奥运期间出现的,营造一种幸福感,或者是短暂的欢乐的感觉,作为一个事件发生,伴随着这个事件结束的这样一些东西。奥运期间可能有相当多的公众艺术是这个层面的,就是短暂的。还有直接作为城市财富的固化或者是物化固定下来延续下去的,跟城市几十、上百年的时间能够伴随着城市的生命延续下去,这部分公共艺术是非常重要的问题,这就牵扯到一个机制。 包泡: 刚才实际上是在机制和文化层面的探讨,做国家大剧院的方案的时候,当时的机制对建筑文化作为一种文化还是模糊的。实际上大量的城市建筑都属于商业建筑,雕塑界面临的实际上也是这样的情况。这次奥林匹克问题上机制的建立在新的文化层面被比较鲜明地提出来了,这很重要。 [center][img]http://www.landscape.cn/upload/news/2003727124733214.jpg[/img][/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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