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老城建筑围合的开放空间——以里昂、尼姆、蒙彼利埃、阿维尼翁为例
摘要：欧洲老城有着自身独特的城市形态和氛围，它们由高密度低层的老建筑形成的，这些老建筑围合形成了老城的街道、广场和公园，这些开放空间既是对建筑功能的补充，更是人们日常生活当中不可或缺的交流场所。本文通过对法国里昂、尼姆、蒙彼利埃、阿维尼翁四个城市的老城区进行比较分析，得出空间上老城区、建筑、开放空间的尺度及大小关系，老城大小从24公顷至150公顷不等，开放空间所占老城面积的比例大约在14%，且随着老城面积的增大，不同大小的开放空间配比情况不同。然后通过结合实际案例说明这些开放空间的不同功能、形成过程、形态特征和分布特点，并结合这些案例对人们在其中的活动进行了详尽的描述，说明建筑围合的开放空间已经融入了老城的百姓生活。
关键词：老城、开放空间、广场、街道、公园、法国
Abstract：Old Europe has its own unique urban form and atmosphere, they are formed by highdensity and low-rise old buildings, which also formed the streets, squares and parks. These open space is not only the indispensable element of the city, but also indispensable to the daily life of local people. Based on the Lyon, France, Nimes, Montpellier, Avignon four cities, this article make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he the scale and size of the old city and the open space. The Old City in size from 24 hectares to 150 hectares, the ratio of the area of open space is about 14%, and increases with the Old Town area. Then combined with those cases, this article give some detailed descriptions of people’s activities in these open space which has been integrated into the old City people’s daily lives.
Keywords: Old Town, open space, squares, streets, parks, France
1. 欧洲老城中的开放空间与市民生活
徜徉在法国老城古老的街道上，周围的历史建筑、和谐的老城生活往往让我们犹如穿越了时光隧道，回到中世纪以前的欧洲古城。丰富的街道生活，缓慢的生活节奏，午后咖啡的香味和上人们亲切的交谈声弥散在暖色成排的古老建筑和清澈如水的蓝天背景当中。
在老城，人们在古老的建筑当中过着幸福的现代人的生活，这就要求老城的生活设施完善、空间布局合理，即有能满足人们日常生活的基础设施和商业设施、还有能满足人们日常交往的需求的广场和公园。聪明的欧洲人用建筑营造了这一切，高密度低层的住宅在一种特定的秩序中组建成城市。建筑底层临街是各种小商业，满足人们的日常需求，也是人们进行交流的场所，建筑面临的街道除去建筑的空间，每寸都是功能明确的正空间，有的是中庭、有的是街道、有的是广场、有的是公园，这些空间被建筑围合，功能丰富、导向性明确，没有城市因为高楼产生的大量灰色的空间，最高效率的利用了城市的每寸土地。
老城的精华在于建筑的布局，建筑围合的街道大部分宽窄均匀，没有车流量很大的主干道，方便人行走，这样，多而灵活的街道使得交通稳定，有效避免堵车和减缓车速，并且有大量的建筑面临街道，可以充分利用这些临街建筑的商业功能，为居民服务。每栋建筑离临街都不远，用“金角、银边、烂肚皮”的原则，创造了更多的金角、银边，减少了“烂肚皮”的内部空间。
城市的广场和公园是居民生活必不可少的生活设施，人们在这里举行活动、进行市民生活，欧洲老城没有像中国这样巨大的广场，它们用自己的方法，通过建筑的巧妙排列，围合出一个个小而适宜的活动空间，有的是广场、有的是公园，还有些富有活力的空间介于广场和公园之间，他们巧妙地融入了周围的环境并和人们的市民生活当中。
芒福德说，城市是容器；如果说什么容器容纳了市民生活的话，便是那些温馨的房子和房子周围的街道广场，所以建筑就是这容器的壁，人们建造了建筑，建筑反过来也塑造了人的生活。本文以法国里昂、蒙彼利埃、尼姆、阿维农老城区为例，分析了它们建筑围合的活动空间，分析他们的大小、分布、来源、功能以及与街道和城市的关系。它们各具特色，不过都是市民活动的中心，是老城的会客厅。
1.1 开放空间的形成
欧洲老城最早和最古老的开放空间便是教堂前的广场，再往后的实践中，为了满足市民现代生活的需要，对老城进行改建的过程当中，有意识的增加开放空间的数量和质量，往往是通过对现有建筑的改造而形成的。本节列举一个案例，来说明这个过程当中开放空间的形成过程。
案例：蒙彼利埃communaute d’Agglomeration de Montepllier 广场
该广场位于蒙彼利埃新老修道院之间，是通过对老修道院改造形成的公共空间，它的形成是由于城市空间需要，将老修道院的一侧拆除，使原来修道院内向的空间面向街道，成为可以供市民使用的开放空间。
由于它西面的地形较高，为了让它与周围环境融合过渡，采用了台地的设计手法。它通过高程变化形成三层台地，并将这三部分有机结合起来，形成新的设计。第一层是原有的古道，在保留原有古道铺装的基础上拓宽了路边，并用相同铺装将新修路与古道相融合，但采用了特殊的铺装方法保留原有建筑的基础，将新旧铺装区分。
第二层是一带状的平台，在平台上可以看见行人，平台东侧连接一个儿童活动空间，平台设栏杆，西侧与现有地形结合。
第三层是修道院的庭院。由于拆除了一面的房屋，所以修道院的内庭便暴露出来，供市民使用，不过在实际施工过程中，由于这些地都是修道院私人财产，修道院想保留部分私密性，所以这个庭院只能观赏，目前有人尚且无法进入。
三层台地象征了蒙彼利埃的昨天、今天和明天，它是通过有关部门与修道院协调取得的结果，为市民争取了更多的开放空间。
图1 广场区位 图2 广场平面 图3 广场实景
1.2 开放空间中的市民生活
在欧洲，广场可谓俯首皆是，大大小小，形状各异，从古希腊文明开始，欧洲广场便是市民文化的中心。本节介绍的两个案例位于里昂老城，一个是教堂门口的广场，它是从古至今就是人们生活的核心，人们从生到死都围绕着它；另一个是位于里昂富维耶山区的三角形的集贸市场，由于地理位置的优势形成了周期性的交易市场，是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支持。
案例一：圣让广场（Place Saint Jean）
本文列举的案例是位于法国老城区南部圣让大教堂（Cathedrale St Jean）前面的圣让广场（Place Saint Jean）。
图4圣让大教堂广场平面 图5圣让大教堂广场空间划分 图6从广场看圣母院
中世纪，以圣让大教堂、圣十字教堂（Eglise Ste Croix）和圣蒂昂教堂（Eglise St Etienne）为中心的教会区四周被高墙围护，成为里昂的城中城。内部包括3座教堂、隐修院、住宿以及配套服务设施。19世纪初，由于大规模的城市规划整理，教会区的城墙和大部分建筑被拆除，只有圣让大教堂还在原地不动，纪念着那个年代的辉煌。
圣让广场长约60米，宽约40米，四周都是建筑，东西南北各有道路相连，东面的圣让大教堂是广场的主题建筑。中世纪，以圣让大教堂、圣十字教堂（Eglise Ste Croix）和圣蒂昂教堂（Eglise St Etienne）为中心的教会区四周被高墙围护，成为里昂的城中城。广场极为古朴，铺地采用青砖，并采用古典主义手法，在中心布置了受洗的雕塑亭，雕塑四周有泉眼留下，雕塑位于抬高约10cm的台地上庄重典雅又平易近人，台地上安装了灯光和排水孔等设施，保证广场的使用。
四周的建筑除大教堂外，多为普通民居，底层设置为咖啡店。广场被分割成车行、停车场、人行广场三部分，分割的工具是水泥的墩子，水泥墩之间用顶上的粗铁链相连（如图5），这些可爱的水泥墩在确保了交通的秩序的同时俨然和周围环境融合成了一体。
圣让广场如今依然是宗教和民俗活动的中心。从广场抬头可以望见富维耶山顶的圣母院（如图6），每年12月8日的灯节，市民们都会举着蜡烛和灯笼从广场登上富维耶山顶，在圣母院前感谢玛丽亚在1648年那场大瘟疫中拯救了这座城市。
教堂前的广场是老里昂最为活跃的场所，每逢弥撒前后，市民们自然聚到一起，交流情谊。婚姻和生死都在教堂的门前公布名单。踏着厚厚的石板，时光恍惚，可以想象以前里昂人的生活，复活节，男孩穿着骑士装，女孩打扮成公主，像鲜花在广场上一朵朵盛开。广场边缘，店门口摆着咖啡座，总有人坐着闲聊，琥珀色的啤酒杯渐渐浅了，知道杯子完全透明了，闲坐的人们还是不肯起身离去，他们要尽情享受这里温馨的空气。广场里就这样终日上演着生活的各种场景，活跃而洋溢着浓重的人情味 。赋予里昂这座城市鲜明的个性。
案例二：富维耶山下集贸市场广场
本案例是位于里昂9区，富维耶山东面，靠近索恩河的rue laporte街三角形集市广场。（如图7）广场被三条主要的道路分割，形成完整的三角形，三边长分别约为90m,70m,55m，并且连接着六条城市道路，西面高高的钟塔为标志物控制着广场（如图8），广场上种植树木，周围是停车带，靠斑马线与周围的居住区相连。有意思的是，这个简单的三角形空间，形成了极其富有当地特色的早市，不同的卖主推着精心装点的货车，打着帐篷，到这个人流汇集的三角地地区买自己的产品，好不热闹。
图7 集市广场平面 图8集市广场的钟塔 图9 集市广场实景
里昂中的这些市场的营业时间是周期性的，每周一次至数次不等，大都是在上午，早晨大约6点钟就已经开始了，一般要到中午，甚至有时候有些市场会持续到下午1点半。在这个市场中，多为食品，各类蔬菜水果肉类奶制品应有尽有，它们的存在满足了城市居民的菜篮子需求，方便了他们的生活，而且作为有名的美食之都，里昂城中有名的餐馆，其食物原料，除了有特定的供应商之外，基本上是在这样的露天市场上采购的。在这些露天市场上活跃着不同的职业群体，除了管理者，以及从事食品、卫生检查与市场清洁工作的市政人员外，主体便是各类商人，还包括商人在当地雇佣的打工者，这些商人基本上是以长期拥有固定市场场地租赁合同的商人围住，有规律地定期出现在市场的同一个位置上，这些人中长期从事这样商业活动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很多是子承父业。除此之外，一些零散的商人，他们来市场摆摊的时间不定，也没有固定的摊位。这个三角形的露天市场上，买的多是有机食品，卖主多为里昂周围的农户，这些市场上活跃的职业人主导着市场的运作，他们与消费者之间 互动构建着当地的市场文化
2. 老城与老城建筑的尺度
老城的精华在于建筑的布局，建筑围合的街道大部分宽窄均匀，没有特变宽的主干道，车流量不大，方便人行走，并且有大量的建筑面临街道，可以充分利用这些临街建筑的商业功能，为居民服务。城市的广场和公园是居民生活必不可少的生活设施，人们在这里举行活动、进行市民生活，欧洲老城没有像中国这样巨大的广场，它们用自己的方法，通过建筑的巧妙排列，围合出一个个小而适宜的活动空间。
2.1. 里昂老城区
里昂是法国第二大城市，是法国南方的经济、文化和工业中心，历史文化名城，里昂市区面积45.75平方公里，人口47.23万人，包括郊区约125.71万。
里昂位于罗纳河河谷地带，西侧是中央高原，东侧是阿尔卑斯山脉，它是联系地中海与北欧地区的重要水陆交通枢纽。罗纳河与索恩河在两交汇，形成了Y字形半岛（Presqu’ile）,半岛北部为红十字坡地，再北为东波高地（Plateau de la Dombes）,紧邻索恩河西岸的圣富维耶山（fourvier）为中央高原的一部分，罗纳河东侧为较为开阔的平原。独特的地形地貌是里昂城市特色景观的基本结构。
老
城区位于富维耶山脚下，索恩河西岸，面积24公顷，城内是建于15-17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居住建筑和教堂和狭窄弯曲的铺石街巷，建筑间是用石板铺砌的窄小街道，古朴而富有生活气息。1960年代，里昂老城曾一度陷入十分破烂的状况，不少建筑年久失修，还有一些被面临拆除或改建。在法国当年的文化部长及里昂文艺复兴协会等有关方面的联合干预和努力下，于1964年被法国列为重点保护区(法国第一个城市历史保护区)。之后里昂老城三分之二的建筑得到面貌及内部设施的双重维护，并对相近的社区居民进行安抚。
图10 里昂分区 图11里昂老城区 图12里昂老城区建筑围合尺度
里昂老城区呈狭长带状分布在罗纳河西岸，它宽约200米，长度约600米，建筑往往由组成30m×60m的组合体，再由这些组合体组成城市，建筑的体量不一，大部分是些中世纪以前的老建筑经过翻修的，每个老建筑的平均规格约为15m×18m。
2.2. 尼姆老城区
尼姆位于法国南部城市，加尔省的省会，并是此省的最大城市，面积161.85 km2，人口密度为906/ km2，尼姆的人口也不过只区区24万，从城市南边步行走到西北角也只需要20分钟。
公元前一世纪已为繁荣城镇。十六世纪时是基督教加尔文宗的重要流行地之一。葡萄酒、蔬菜和水果贸易中心、交通中心。这个城镇的四分之三的人口是信教徒。近年来，尼姆对过去的竞技场进行了改建，同时增添了一些融入现代建筑风格的新设施等，使得这座城市重新焕发了活力。如今的尼姆，不仅拥有了2000年悠久的历史，而且同时还具有站在时代最前列的法兰西精神。这是一座能够令人同时体味出历史与未来的优美城市。
图13尼姆老城 图14 尼姆老城建筑围合尺度
尼姆有许多古老的建筑：建于公元一世纪可容纳数万人的圆形剧场；高30多米的八角形塔；曾经供应城市用水的古水塔等。尼姆老城区呈三角形，南部是罗马竞技剧场，城中没有主要的道路，城市以古罗马竞技场为中心向外辐射式分布，地势北高南低，北部低矮山区开发程度低，城市向西与向南分布着工业、商业、教育等功能分区。
尼姆老城面积约32公顷，有的是各种的步行小道，和里昂一样，建筑组合成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组合体（平均规格约为50m×50m），组合体由各种大小的建筑组成，平均层数是4层，平面约是12m×6m的民房组成，组合体不像一般只有一个庭院的里昂，它的组成比较复杂，内部房屋互相交错但有序。
2.3. 蒙彼利埃老城区
蒙彼利埃位于法国南部，地中海沿岸，经莱兹河与海相通，是朗格多克-鲁西永大区（Languedoc Rossillon）的首府和埃罗省(Hérault)省会，是法国第六大城市，也是法国西南部最重要的商业、工业中心。面积56.88 km2（相当于尼姆的1/3）。2009年，市区人口为265000，大行政区人口约为600000。市区人口密度4670/ km2（接近尼姆的五倍）。蒙彼利埃距巴黎746公里，乘高速火车3个多小时，是通往西班牙的必经之路。蒙彼利埃阳光充足，属亚热带地中海气候。
图12 蒙彼利埃老城 图13 蒙彼利埃老城区建筑围合尺度
蒙彼利埃城市辐射式布局，的建筑十分出挑，从拉法耶特前门出去是保存完好的老城小巷，石板路、歌剧院、凯旋门、望台、古老的旱桥、罗马式的雕塑和花园；而从拉法耶特后门出去则是仿古希腊神庙大殿但采用现代理念建起的居民区“安提港”。 “安提港”里还有一条通向大海的河，周末的时候有许多人或跑步或骑车20公里，沿着河一直跑到海边。河岸边的草坪有十来米宽，河上有石桥，河里常见天鹅。
蒙彼利埃老城约55公顷，呈盾形，建筑形成的组合体是由各个方向的道路组成的，很少有规则的方形，大小大约50×50米，建筑多为3层，平面大小约为15m×15m。
2.4. 阿维尼翁老城区
阿维尼翁属于普罗旺斯大区，位于隆河下游，在罗讷河畔，南距迪朗斯河和罗讷河汇合处4公里。是连接法国北方和南方的纽带，也是从陆路往来于意大利和西班牙的要道；
阿维尼翁人口8.9万，包括郊区15.8万（1982）。工商业并不发达，有水果、蔬菜和葡萄酒市场以及食品，大部分时间均是个安静的历史性观光城市。
图14 阿维尼翁老城 图15 阿维尼翁老城建筑围合尺度
阿维尼翁的历史最早可溯到13世纪末，由于法国国王菲利普四世与教皇卜尼法斯八世为争夺统治权及教会财产的斗争，1309年，教皇克雷芒五世从罗马迁居到阿维尼翁。由于教皇的迁居，教徒们就把阿维尼翁作为朝拜的圣地。因才让此地由一个小型商城，一跃而成全世界最重要的宗教首都。从1309～1377年，也就是历史上所称的“教皇流放”(Babylonian captivity)时期，虽然只有短短的七十年光景，却足以让阿维尼翁成为物质与精神文明都很富有的地方，至今丝毫未损它的光彩。
阿维尼翁老城面积较大，为150公顷，保留良好，呈圆形，道路呈放射状，有内外两层城墙，外城墙保留良好，教皇广场是其中心，20世纪对老城进行改造，打通了教皇广场到火车站的道路，并且新建市民广场。建筑高度大部分为三层，组合体被放射状的道路分割，大部分呈梯形或者三角形，大小约为50m×100m，其中的建筑排列复杂，往往含有多个庭院和对着道路的开敞空间。
3. 老城开放空间的尺度和分布
欧洲老城的公园广场尺度不大，分布均匀，围合的成的空间，大部分空间都有硬质铺装和绿化，有些分布清楚到底是广场还是公园，但是它们的功能和形式基本一样，再此就不分开讨论。
里昂老城呈狭长状，有两条南北向的主街，宽度大约3米，东西向联通的道路宽度大约在1-2.5米不等，沿河面经过改造，最宽的道路把人从河岸引向老城，大约宽10米。主街长度大约为750米，通过google地图经过arcgis的数字化后，得出数据，里昂老城区街道总长约8800米，广场公园30个，其中面积大于500平米的10个，介于500-1000平米的9个，面积大于1000平米的11个，公园分布在老城区西面，广场多在城中。里昂的开放空间平均面积约为1150平方米，总面积约35600平方米，占老城区面积的14.3%。大于1000平方米的开放空间大多分布在城周围，城中最主要大广场位于中部的教堂前。开放空间分布均匀，老城中的任何一户人家，步行150米肯定能到达一个开放空间。
尼姆老城呈三角形，面积约32公顷，南部是市民活动中心——圆形剧场，老城内主要道路宽8.5米，可以行车，一般道路宽2.5米。老城内道路总长约11公里。开放空间数量一共48个，总面积约27200平方米，占老城面积的8.5%，平均面积1110平方米，其中面积小于500平米的开放空间31个，面积介于500平方米和1000平方米的10个，面积大于1000平方米的6个。可以看出，尼姆老城以小型开放空间为主，这种散而密的布置使得尼姆老城虽然只有不到10%的开放空间面积，但的居民步行不到100米定可以到达一个开放空间，大空间少而精，南部的圆形剧场是最重要的大型公共场所，它基本满足了人们公共活动的所有需求。
蒙彼利埃老城呈盾形，面积约54.5公顷，开放空间总面积约80890平方米，占老城面积的14.8%。和里昂一样，公园位于老城边缘，老城共有100个开放空间，平均面积约1600平方米，其中面积小于500平方米的64个，面积介于500平方米-1000平方米的17个，面积大于1000平方米的19个。蒙彼利埃主要以分布均匀的大开放空间和密集的小型开放空间为系统。盾形的老城中央是最主要的活动广场，便于各个方向的居民到达，小型开放空间的密集布置使得居民步行不过100米即可到达一个休息交谈的场所。
阿维尼翁的老城区较大，曾经是罗马教皇的居住地，面积约150公顷，其开放空间的尺度也相应较大。开放空间总面积约21公顷，占老城面积的14%，个数为117个，平均面积3550平方米，其中面积小于500平方米的仅21个，面积介于500平方米-1000平方米的35个，面积大于1000平方米的61个，居民步行120米内能到达开放空间。阿维尼翁的开放空间主要分布在外城，另外，沿轴线的两个大广场是城中居民最主要的大型活动的举办场所，也是阿维尼翁最主要的历史见证者。城中的开放空间系统以大于1000平方米的空间为主，中型公共空间为辅，小型的不多，仅作点缀。
图16 里昂开放空间分布 图17 尼姆开放空间分布
图18 蒙彼利埃开放空间分布 图19 阿维尼翁开放空间分布
4. 总结
欧洲老城中的各种建筑通过不同的围合方式形成了尺度宜人的街道和各式各样的开放空间，这些空间在市民生活中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有各种各样的功能，是欧洲老城现代生活的基础。
通过四个案例的对比，发现欧洲老城建筑围合的空间存在很多相同的共性，她们建筑体量大致相同，平面尺寸大约在12m×7m左右，这些建筑形成一个个内向围合的空间，再由这些组合体形成城市的街道和开放空间。由于老城形状不同，道路形态各不相同，所以组合体实际上是由道路分割的形状不一的斑块。面临街道和开放空间的都是建筑的立面，街道宽度大多在2-3米，开放空间面积占老城面积大多在14%左右，在老城中分布均匀。
不同面积和不同形状的老城会形成不同的开放空间配比。面积越大的老城面积大于1000平方米的开放空间越多，面积小的老城则倾向与用多而密集的小型开放空间（面积小于500平方米）来布置老城。
表1 四老城开放空间比较
